20081208

威廉.理查德.瓦格纳

sunshine Mood at 12:31 AM

早两天感恩节饭饭聊到为什么每次出来饭饭都要聊工作呢?其实我也不想,只是在小组的初期我们都是聊过的。音乐,电影,生活;这些话题也很难的跑到一块,所以最后还是选择大家都清楚地技术与工作。后面大家散去我在想,其实我是不是应当有这样的一种责任或者义务去和我的朋友们我的爱人们我的亲人们传达这样的东西。去积极的乐观的分享知识,帮助大家提升自我。于是尝试性的去收集和分享一些我所喜欢的东西。

PS:本文会很长,如果你觉得不耐烦,或者你可以先看看Twinsen的看法(文章的倒数三段)再决定要不要看完全文。

瓦格纳

威廉.理查德.瓦格纳(Wilhelm Richard Wagner,1813年5月22日-1883年2月13日)

德国作曲家。他是德国歌剧史上一位举足轻重的人物。前面承接莫扎特,贝多芬的歌剧传统,后面开启了后浪漫主义歌剧作曲潮流,理查·施特劳斯紧随其后。同时,因为他在政治,宗教方面思想的复杂性,成为欧洲音乐史上最具争议的人物。

出生于莱比锡,从小接受了完善的音乐训练,对音乐和戏剧十分感兴趣,后在莱比锡大学学习作曲,中途退学,受聘为维尔兹堡歌剧院的合唱指挥。其一生致力于歌剧创作,对德国歌剧的发展做出了很大的贡献。1883年2月13日,瓦格纳于威尼斯的温德拉敏宫逝世。

瓦格纳生活的时代,在德国普遍认为德语不够雅致,宫廷内外盛行意大利与法国的歌剧,偏重音乐技巧上的华丽而忽视戏剧的内容,故瓦格纳提出“乐剧” 的口号,提倡以音乐跟戏剧并重为目的来创作歌剧,建议作曲家亲自参与剧本的创作,并认为歌剧的题材应只适宜于音乐处理。他将过去只在前奏或序曲中出现的管弦乐队的地位提升到了极致,使其成为统一全剧的支柱。另一明显的改革在于他乐剧中的主导动机,其实无论过去还是现代,作曲家都会在自己的作品中运用到主导动机,但瓦格纳不同于他们,他系统的运用主导动机,并通过复调来组合几个主导动机,可以说,由极端集中的情节编制出的主导动机之网覆盖全剧,使文字语言与音乐语言完美的结合,是一种精确而单纯的潜台词。除此之外,他的乐剧中几乎没有分曲,铜管乐的运用更加自由灵活,感情的意义由乐队以旋律及和声的方式表达,人声声部浮动于管弦乐流的表面,宣叙调与咏叹调之间没有明显的区分。瓦格纳的歌剧改革主要开始于《特里斯坦和伊索尔德》,这部歌剧1865年在慕尼黑的演出标志着西方世界音乐语言中一种新方言的开始,调性体系开始瓦解的标志。从此以后,“瓦格纳风格”成了歌剧或一般音乐中“先进”及非传统的代义词。

很多人在听瓦格纳音乐的同时要提到他的思想,当然音乐家本身的性格与思想对其创作作品有着很大的影响,但是过分重视他的思想对于欣赏他的作品来讲却是一种遗憾。据说希特勒曾叫人在拜罗伊特为他专门演出瓦格纳的作品,当时他感动得流泪,恨不得与这位上个世纪的天才执手亲谈。纳粹歪曲了瓦格纳作品中的一些思想来美化自己的罪行,但这不能作为指责瓦格纳音乐的理由。瓦格纳的青年时期,其思想主要倾向于“德意志”,他受到费尔巴哈和巴枯宁的影响,写过许多狂热激进的文章,甚至参加过德累斯顿的革命。1848年欧洲资产阶级革命失败以后,瓦格纳逐渐接受了叔本华的悲观主义论调以及尼采的超人论说等思想,以及后来戈比诺的日耳曼血统论,晚年的时候,瓦格纳也受到宗教神秘思想的影响。

在这里,值得一提的是瓦格纳在他的乐剧中所表现出的对女性的崇拜。多年来,瓦格纳一直认为女性身上有救赎和毁灭两种特性,这种矛盾性使他创造的女性形象通常都是复杂的、怀着巨大痛苦的英雄女高音。表现在他的乐剧中,如《汤豪舍》中的伊丽莎白,《特里斯坦与伊索尔德》中的伊索尔德,《指环》中通过对爱情献身来征求人类的布仑希尔德和《帕西法尔》中寓言式的女性孔德里。

瓦格納的音樂手法與劇場觀念,深深影響了二十世紀的各種藝術。尤其是電影藝術受到瓦格納的啟發最多。

值得一提的是,以色列一直因为瓦格纳的反犹思想以及纳粹的原因,一直有一非正式的禁令,以色列国内从不上演瓦格纳的作品,不过这些年来稍有松动。

瓦格纳生平

1813年5月22日理查德 · 瓦格纳出生在莱比锡的一个爱好艺术的警官家里。出生后不到半年父亲就去世。第二年夏天母 就改嫁给一位多才多艺的戏剧演员路德维希 · 盖雅尔,全家迁往 德累斯顿。瓦格纳的继父在德累斯顿的一家剧院中工作。幼年时期,瓦格纳可以自由出人剧院,并经常陶醉在戏剧舞台之中。天长日久,在这位未来戏剧家的幼小心灵中渐渐地点燃了戏剧创作 的火种。当瓦格纳 14 岁的时候,竟然写出了一部长达五幕的大悲剧《莱巴尔德与阿德莱达》。这部戏剧虽然明显地带有莎士比亚 悲剧的印记,但作为一部少年习作,的确令人惊叹。瓦格纳接受 系统的音乐教育并不太早, 11 岁才开始学钢琴。由于听了威柏亲自指挥的歌剧《自由射手》又使他对音乐的兴趣由钢琴转向歌剧。使瓦格纳立志走上音乐道路的真正动力还是贝多芬的音乐。1828 年,在莱比锡布商公所的音乐会中,瓦格纳第一次听到了贝多芬的作品。充满热力而又富有进取精神的音乐使瓦格纳大为震惊,他第一次感到音乐的伟大,感到音乐中所蕴含的无穷的力量。1829年,瓦格纳在莱比锡剧院观看了贝多芬的歌剧《费德里奥》,史诗般宏伟的音乐使他再也无法摆脱这门艺术的吸引力。 瓦格纳立志作曲,并以贝多芬为指路明灯,开始踏上探求音乐艺术的征途。

为了使自己能够成为一名真正的音乐家,瓦格纳于1831年随托玛斯教堂的音乐家梯沃多 · 魏利格学习和声、对位。如饥似渴的求知欲,促使他在非常短的时期内就掌握了这些理论,并且用之于实践。 1832 年,瓦格纳创作了《C大调交响曲》由于这部件品在莱比锡上演获得成功,使瓦格纳在音乐界的地位有所改善。 紧接而来的机遇,又使他在音乐的道路上出现新的转变。 1833年, 瓦格纳应威尔茨堡剧院的邀请,担任了该剧院的合唱指挥。不久又先后在柯尼堡和里加歌剧院担任指挥。这使他有机会广泛地接 触各种各样的歌剧作品,并通过演出实践,逐渐地摸索到歌剧艺术的特殊规律和当时流行的不同流派歌剧的艺术风格。歌剧院的工作,使瓦格纳获得丰富的实践经验。他不但提高了指挥能力,而且在歌剧创作上也积累了大量的感性知识。在此期间他写了两部歌剧:《女奴》和《恋禁》。尽管这两部作品还比较幼稚,但它们却打开了瓦格纳毕生从事的歌剧创作的大门。在柯尼堡剧院工作期间,瓦格纳与女歌剧家米娜 · 普兰纳结成夫妻。

1839年瓦格纳来到巴黎。巴黎是当时欧洲文化的中心之一,瓦格纳久已仰慕这块土地。并希望能在这里施展自己的艺术才能。但事与愿违,他完全被人材济济的“ 海洋 ” 所湮没了。瓦格纳没有获得上演自己作品的权利,只能以抄谱来糊口求生。在巴黎 的三年,是瓦格纳一生中最贫困的时期。他曾因鞋底破洞,买不起新鞋而无法外出。他甚至连最便宜的剃刀也买不起,并常常饥肠辘辘。在他的自传《我的生涯》中,瓦格纳曾写过下面一段令人伤心的回忆 :“ 有一天,我走到贫乏的尖端。由于真的身无分文,很早我就奔出屋子,一直步行到巴黎。因为我根本没有钱可以买票坐车。我一直盼望着,即使能弄到五个法郎也是好的。于是我 整天在巴黎街头游荡着,直到黄昏。最后我的使命还是落空,不能不照原来那样,再步行回到缪顿 ” 。

贫困的生活和艰苦的环境并没有挫败瓦格纳的创作决心。他日以继夜地工作,在短短的三年时间中,以惊人的毅力写完了两部歌剧, 一部序曲和数首歌曲。

他广泛纳交社会上的文化名流,以此来开阔自己的艺术视野。 作曲家李斯特、柏辽兹和诗人海涅都是瓦格纳经常往来的好友。

1842年初,德累斯顿歌剧院准备排演瓦格纳在巴黎完成的歌剧《黎恩济》,于是,瓦格纳启程回国,投入了这项工作。同年四月,《黎恩济》在德累斯顿剧院首演获得空前成功。瓦格纳一举成名,这使他生平第一次体验到物质上和精神上的满足。《黎恩挤》的成功引起了德累斯顿剧院对瓦格纳的兴趣,他的另外两部 歌剧《漂泊的荷兰人》与《唐豪赛》也相继在该剧院上演。在此 期间,瓦格纳还被任命为德累斯顿剧院的指挥。

1848年,德国资产阶级革命的情势十分高涨,瓦惭钠以极大 的热情投入这场革命。他在《人民报》上发表了题为《革命》的 文章,把革命描写为伟大的女神 :“ 她乘潘风嫩的翅膀奔驰着, 高高地昂着那被闪照着的头,右手持剑,左手持火炬,目光阴 黯、冷淡而带怒气,但是对于那些敢于正视这黯淡的目光的人, 它却发射出最纯洁的爱的光芒。 ” 瓦格纳不但慷慨陈词,以笔墨 投入革命,而且投身到战斗第一线。他参加了1849年5月发生在德累斯顿的一场街巷防御战。当时,炮火连天,形势十分危急。 瓦格纳不顾生命安危,和战土们一起反击政府的军队。战斗期 间,瓦格纳还冒着枪林弹雨在墙上和篱笆上张贴革命传单,并且 还在克雷斯托夫塔上坚守了两昼夜。结果,革命遭到了镇压,瓦格纳也遭到了追捕。德累斯顿的街巷上到处可以看到逮捕瓦格纳 的通辑令:“本地皇家司乐官理查德 · 瓦格纳,因参加本地发生的暴动,应受法律审判,但至今尚未得获。特提请一切警察机关 注意上述情节并请如在贵区所辖的地区找到瓦格纳本人,立即予以逮埔并通知我处。”

这样,瓦格纳不得不逃离德累斯顿。在魏玛,经李斯特的帮助,他获得了一份假造的护照,离开德国国境,逃往瑞士苏黎胜。

流亡中的沧桑

1849年秋夭,瓦格纳来到苏黎世,从此,开始了十二年的流 亡生活。当时,他没有固定的工资,靠朋友的资助和少量的其它收入来维持生活。但瓦格纳生性好挥霍,因此,到瑞士不到五年,他就背上了一万法朗的巨债。不久,瓦格纳应伦敦爱乐协会的邀请,到伦敦指挥演出了八场音乐会,一但收入非常微薄。这对负债累累的瓦格纳来说是一个很大的打击,他愤怒地把伦敦比作 一座 “ 地狱 ” 。在国外最初的几年中,瓦格纳不但清贫困苦,而 且病魔缠身。 1852 年至 1855 年间,他先后染上疟疾和丹毒。这两 次大病严重地批残了瓦格纳的身体,他在给朋友乌利希的信中 说病痛使他难以忍受,几乎把他毁了。

在瑞士的最初几年中,瓦格纳的生活道路虽然十分艰苦,但他也遇到了一些幸运。在苏黎世,他一方面从事理论写作和作曲,另一方面为了维持生活,他又将大部分的精力灌注在指挥事业上。他积极参与 “ 大众音乐协会 ”的演出活动,除了指挥以外,还为贝多芬的作品和他自己的歌剧序曲写一些启蒙性的解说.瓦格纳由于广泛地参加音乐会活动而吸引了一大批他的崇拜者。他们给瓦格纳以经济上和舆论上的各种支持。在这些人中,有一对实业家夫妇成了瓦格纳在瑞士期间最亲密的朋友。他们就是奥图 · 威森东克和他的夫人玛蒂德 · 威森东克。

1852 年 2 月, 瓦格纳在“ 大众音乐协会 ” 组织的音乐会上指挥了贝多芬的作品,当时在场的威森东克夫妇听了瓦格纳指挥的 作品后深受感动。他们醉心于瓦格纳的指挥艺术,通过一位德国逃亡律师认识了瓦格纳。奥图 · 威森东克是一位经营丝绸生意的大富翁,同时,他也是一位真正理解艺术、富有理性的人物。为了帮助瓦格纳解脱当时的经济困境,财力雄厚的奥图 · 威森东克给了瓦格纳七千法朗的贷款,并在其他方而给予他许多无私的援助。 1853年初, 瓦格纳主办了为期三天的“ 苏黎世音乐节 ”,其中中大半费用都由奥图负担。在生活上,奥图屡次支付瓦格纳休假旅行的费用,这使他能够在流亡期间开阔眼界。奥图不但在金钱上支援瓦格纳,而且几年后还买了一栋建在自家隔邻的房子供 瓦格纳居住。 1857年春天,当瓦格纳搬进这栋新居后,立刻写信给李斯特,讲述新生活环境给他带来的喜悦。他写道:“工作桌放置在一个大的窗子前面,外面可以看到湖水和阿尔卑斯山,真是太美了。”

瓦格纳还因为与玛蒂德 · 威森东克夫人的志同道合而获得精神上的安慰。玛蒂德是一位年轻美丽的女子,她具有较高的文化修养,对哲学、文学、音乐都有一定的见解。瓦格纳十分仰慕这位不寻常的女子,时常在黄昏五点到六点钟之间出现在玛蒂德的客厅里。因此,瓦格纳戏称自己为“ 黄昏客 ”。他把玛蒂德引为知己,经常和她在一起讨论艺术和人生。在共同的信念和艺术爱好的基础上,他们建立了日益深厚的友情。瓦格纳于1853年6月创作了一部。《降E大调奏鸣曲》献给威森东克夫人;又在歌剧 《女武神》前奏曲的靡页上写下 “G.S.M”(“ 祝福玛蒂德 ”) 的字样作为该曲的献辞。在歌剧《特里斯坦与伊索尔德》的创作 过程中,也凝聚了他们无比深厚的友情。在离开威森东克夫妇后 的几年中,瓦格纳曾经在给玛蒂德的信中写道: “ 对于《特里斯坦》能够完成,我将永远由衷地感谢你! ” 瓦格纳与成森东克夫川的关系一直保持了六年,他称这段时期为“ 鲜花盛开的日子 ”。1858年4月,由于瓦格纳的妻子米娜私自拆阅了他给玛蒂德的一 封信,而在威森东克家引起了一场风波。从此以后瓦格纳的处境十分为难,他忍受不住无休止的争吵,终于在8月17日离开威森东克夫妇的住地,迁居威尼斯。

瓦格纳在威尼斯住了七个月。1859年夏末,当他完成了《特里斯坦与伊索尔德》的全部创作后,又离开了威尼斯,第二次来 到巴黎。在巴黎期间,他为自己能够获得回国的许可而四处奔走。经过一年多的努力,瓦格纳终于重返祖国。

归国后的鸿运

瓦林纳归国后不久,就来到莱茵河畔的比柏里赫着手创作歌剧《纽伦堡的名歌手》由于经济情况日益破落,他不得不在莱比锡、维也纳等大城市指挥音乐会,依靠微薄的收人来维持生活。 1863 年,瓦格纳前往俄国举行音乐会,先后在彼得堡和莫斯科公演,演出获得极大成功,并得到一笔可观的收人。但是,他回国后不久又重新陷入困境,经济来源断绝,音乐会收入少得可怜,财产也被债主们没收。瓦格纳成了一个狼狈不堪的流浪者,生活几乎到了绝望的地步。他在日记上写道:“我已经完了,我将从这个世界消失。”然而,就在这途穷日末之际,瓦格纳碰上了鸿运。

1864年5月4日下午,瓦格纳被邀请到慕尼黑去见巴伐利亚国王路易二世。路易二世是瓦格纳音乐的热烈崇拜者。自从他在维也纳观赏了《罗恩格林》之后,就开始日夜渴望召见瓦格纳。有一天,宫廷秘书长问国王衷心希望的是什么,国王竟然不假思索地回答说,他希望见到作曲家理查德 · 瓦格纳,并声称这是他一人生中最大的愿望。当瓦格纳出现在国王面前时,路易二世象遇到了久别重逢的故友,紧紧抱住瓦格纳说:“ 象神那样了不起的瓦格纳兄呀!你是我许久以来一直寻找的人。我了解你的艺术。神圣的歌曲大师呀,我在我的心灵深处紧紧地跟你结合在一起呢! ” 路易二世对瓦格纳的一片痴情使瓦格纳获得了一生中从未有过的待遇。尊照国王的意愿,瓦格纳住进了慕尼黑附近的一座别墅, 这座别墅距斯坦贝格湖边的夏宫不远。国王帮助瓦格纳还清了所有的债,并满足他一切需要。与路易二世的友谊,使瓦格纳从绝望的边缘一跃而起,成为畅通无阻的成功者。为了能安心创作, 瓦格纳于1866 年再次去瑞士。经过一年的努力终于完成了歌剧 《纽伦堡的名歌手》的创作。 1868年6月21日这部歌剧在裹尼黑首演,由著名音乐家、瓦格纳的朋友彪罗担任指挥。路易二世出席初演仪式,并把瓦格纳请到自己的包厢里,并肩共赏这出歌剧的初演。第二幕和第三幕落幕时,瓦格纳在国王的包厢里,向鼓掌的观众回礼。

这部歌剧上演结束后,瓦格纳就从慕尼照回到瑞士。他在那里又度过了四年,一直到1872年,为了兴建拜雷特剧院才离开瑞士特里柏兴。兴建拜雷特剧院是瓦格纳后半生最重大的事件之 一,它与瓦格纳毕生的事业紧紧地连在一起。

变化中的知己

自玛蒂德夫人一事后,在1862年瓦格纳和米娜最终离婚了,但是此后他依然为米娜提供生活的资助,直至1866年米娜去世。 期间,瓦格纳又一次陷入情网,这次是与柯西玛,她是导演翰丝吾的妻子,也是李斯特的私生女。柯西玛比李斯特年轻24岁。虽然李斯特与瓦格纳是好朋友,但是李斯特不愿意自己的女儿与瓦格纳交往。尽管如此,1865年,柯西玛还是为瓦格生下了女儿。瓦格纳和柯西玛的绯闻在慕尼黑广为流传,更麻烦的是,为此瓦格纳为此与巴伐利亚议员们的关系恶化。为此议员们向国王施加压力。1865年12月,国王路德维希二世不得不请瓦格纳离开慕尼黑,甚至,两路德维希二世还动过和瓦格纳一同离开慕尼黑的念头,但是瓦格纳迅速地制止了国王的这个荒唐的念头。

路德维希二世将瓦格纳安排在瑞士卢塞恩湖边的一个叫Triebschen的村庄。在这里,瓦格纳完成了Die Meistersinger(纽伦堡的名歌手)的创作,并于1868年在慕尼黑上演。当年10月,柯西玛终于得以与翰丝吾离婚。1870年8月25日,理查德瓦格纳与柯西玛终于成婚。(为此,其后的几年中李斯特不再与瓦格纳交往)。瓦格纳的这段婚姻一直维持到他去世,柯西玛此后还为他生了一个女儿和一个儿子。

1869年,在Triebschen,瓦格纳第一次遇到了年仅24岁的哲学家尼采,他们一见如故,尼采的思想深受瓦格纳的影响,这在他的第一本书《Die Geburt der Tragödie(悲剧的诞生)》表现得很明显。然而这段忘年交只持续了十年左右,随着瓦格纳的音乐风格逐渐改变,尼采对瓦格纳渐渐反感,尤其针对瓦格纳的和平主义和反犹太主义。1888年和1895年,尼采分别写了《Der Fall Wagner(瓦格纳事件)》和《Nietzsche Contra Wagner(尼采对瓦格纳)》,称瓦格纳是腐朽、腐败的,甚至对批评了自己早年对瓦格纳的正面看法。

毕生的事业

瓦格纳在音乐史上品以歌剧艺术的改革者出现的,他以始终不渝的精神和百折不挠的力量为自己的艺术理想而奋斗。他反对当时意大利歌剧中常见的空洞的声乐技巧,也反对当时法国大歌剧那种表面效果的堆砌,而主张音乐应与戏剧有机地结合在一 想,歌剧应该宣扬进步的社会理想。瓦格纳创立了一种新的艺术形式 ── 音乐剧。

1849年以前,瓦格纳在创作《漂泊的荷兰人》、《唐豪赛》和 《罗恩格林》这三部歌剧的时候,已经开始实践他的歌剧改革的理想,1849年以后,在流亡瑞士的最初几年中,瓦格纳则对歌剧改革的理想从理论上和美学上进行了思考。他先后写出了《艺术与革命》 (1849 年 ) 、《未来的艺术作品》(1850 年)、《歌剧与戏剧》 (1851 年 ) 等著作,以及为三部歌剧的剧词(《漂泊的荷兰人》、 《唐豪赛》、《罗恩格林》)而写的序言《致友人书》 (1851 年 ) 。瓦格纳在这些理论著作中,阐明了自己的艺术观点和歌剧改革的思想。它深刻地体现了一个改革者的伟大魄力。他在《艺术与革命》 一书中指出: “ 艺术永远是社会制度的一面好镜子。 ”“ 只有在我们的伟大的社会运动的肩上,真正的艺术才可能从文明化的野蛮的状态中上升到它应有的高度。 ” 《歌剧与戏剧》是瓦格纳一生中最主要的一部美学著作。在这部著作中,他阐述了把多种艺术综合为一体的艺术理想,他把自己的音乐剧称做《未来的戏剧》 ” 他认为当附的歌剧已误人歧途,音乐在歌剧中本来应是表现手段,却变成了目的,而戏剧本来应该是目的,却变成了手段。他认为,在未来的歌剧中,音乐和戏剧都要连续不断地发展,而不为个别独立的曲子所打断。

瓦格纳关于歌剧改革的主张是他毕生事业的指导思想,他先后创作了八部歌剧,这些作品不同程度地实践了他的歌剧改革的理论。为了实现自己的理想,瓦格纳一直梦想兴建一所新型剧院,这所剧院必须能够适合他的音乐剧演出的要求。经过多年的努力,终于于1872年在巴伐利亚的一座小城拜雷特破土动工。

早在1837年初秋,当 24 岁的瓦格纳在里加剧院担任指挥的时候,就有兴建剧院的设想。由于资金问题以及逃亡国外十几年, 所以,此事一直到1864年才提到议事日程上来。 1864 年,巴伐利亚国王路易二世在慕尼黑召见瓦格纳时,向他表明自己正是实现他的理想的君主。于是,聘请著名的建筑家郭特失利 · 曾珀设计草图,决定在慕尼黑修建。设计图十分完美,它使瓦格纳和国王都十分满意,但因为建造剧院需要非常庞大的经费,这一计划遭 到巴伏利亚政府官员的一致反对。所以,在慕尼黑建剧院的希望如昙花一现,遂成泡影。

1871年,在朋友、指挥家汉斯·彪罗的提议下,瓦格纳带着妻子柯西玛前往拜雷特镇观看。拜雷特给瓦格纳留下了非常好的印象,他在给朋友的信 中说: “ 拜富特的环境完全合于 我的希望,我终于决心要住在这 里,然后让我在此实现自已伟大 的计划。 ” 瓦格纳的这一计划深受拜雷特居民的欢迎,他们热切希望着一计划能早日实现。由于民心所向,各方面的工作都进行得十分顺利。依照他的朋友、天才的钢琴家陶吉格的建议,瓦格纳准备发行三百达拉的支援证券, 以此募捐集资。陶吉格, 1871 年把此计划付诸实施,但因中途不辛身亡而未能完成。然而了这一倡议已被继承下来,在曼海姆一 带的 “ 瓦格纳协会 ” 和包括国外的其他域市,一些瓦格纳崇拜者群起效法,终于筹集了三十万马克的资金,相当于总预算的三分之一。其中包括埃及国王捐一万马克,汉斯·彪罗丛自己的演奏 会收入中捐出四万马克,以及瓦格纳自己的演奏会收入四万七千马克。 1872年5月22日,正当瓦格纳 59岁生日那天,剧院的奠基式在拜雷特隆重举行。瓦格纳在宴会上讲了话 ; 并指挥了贝多芬 第九交响曲的纪念演奏。这项工程在中途因资金消费一光而遇到了危机。直到 1874 年初,巴伐利亚国王路易二世认捐了三十万元 马克,再加上瓦格纳自己开音乐会得来的十七万马克的收入,才保证工程顺利进行。

1874年4月,瓦格纳全家迁进拜雷特,住在一座命名为“梦幻庄”的别墅里。这座别墅离剧院很近,瓦格纳时时刻刻注视着剧院的兴建进程,并积极筹备庆祝剧场落成的公演。在剧院还未竣工的 1875年,歌唱家已云集在拜雷特排练《尼伯龙根的指环》 了。 1876 年 8 月,瓦格纳终于实现自己多年的愿望,《尼伯龙根的指环》三部剧在新建的拜霞特剧院首次上演。剧院的落成和这 部歌剧的上演,吸引着各界人士光临拜富特。德国皇帝威廉一世,巴西皇帝彼得二世,巴伐利亚国王路易二世都出席了公演。 许多国家的著名音乐家也前来庆贺和观赏。李斯特来自魏玛,圣 - 桑来自巴黎,柴科夫斯基则从俄国运道而来。

拜雷特剧院落成后,瓦格纳开始着手创作他最后一部歌剧《帕西发尔》这是一郎宗教神秘剧,它深刻地体现了瓦格纳晚期皈依宗教的消极的世界观。瓦格纳于八十年代初写过一篇题为《艺术与宗教》的论文。他在论文中断言音乐只有和宗教相结合才能成为真正的艺术。而《帕西法尔》正是在这一理论指导下的艺术实践。

1879年以后,因为健康关系瓦格纳连续四个冬天都是在意大利度过的。1881年春,瓦格纳赴柏林参加《诸神的黄昏》的公演, 在一片喝彩声中他突然脸色苍白,急忙退入休息室。一阵阵的心 脏剧痛威胁着他的生命。瓦格纳顽强地活下来了,但从此健康状况日益下降。1882年,瓦格纳重返拜雷特,在那里参加了《帕西法尔》的首演,在最后一场演出中他还亲临指挥。随后,瓦格纳又回到威尼斯休养,终因心脏病复发,医治无效,于1883年2月13日死于威尼斯。

瓦格纳的遗体经慕尼黑运往拜雷特。 2 月 16 目下午二时,运 有瓦格纳及其家属的专车从慕尼黑开出,沿途每一个车站都有无数的人汇集在那里默祷。晚上,在慕尼黑车站上,有数千名瓦格纳的崇拜者,手持火炬在等待 ; 当车子开出站时,数百面吊旗垂下。奏出瓦格纳的巨作《诸神的黄昏》中的葬礼进行曲。当列车抵达拜霞特时,巨大的哀哭声淹没了整个车站。每一户人家门前都拴了黑色吊旗,街灯也包上了布。一支巨大的送葬行列从街道上缓缓而过。瓦格纳死去的消息很快传向全世界,吊辞从四面八方飞来。威尔第得知噩耗后悲痛万分,他在给朋友的信中写道, “ 悲 ! 悲 ! 悲!瓦格纳死了!! ! 大人物已消失,在文化史上留下伟大痕迹的那个名字!!! ” 雕刻家奥克斯达用石膏为死者拓取了 遗容。瓦格纳的妻子何西玛肝肠寸断,剪下一柬金发放到灵柩中永陪丈夫。

代表作品一览

乐剧
  • 仙女(Die Feen 1833-34,首演于1888年)
  • 禁恋(Das Liebesverbot oder Die Novize von Palermo 1834-36,首演于1836年)
  • 黎恩济(Rienzi, der Letzte der Tribunen 1837-40,首演于1842年)
  • 漂泊的荷兰人(Der Fliegende Holländer,1843)
  • 汤豪舍(Tannhäuser,1845)
  • 罗恩格林(Lohengrin,1850)
  • 特里斯坦与伊索尔德(Tristan und Isolde,1865)
  • 纽伦堡的名歌手(Die Meistersinger Von Nürnberg,1868)
  • 尼伯龙根的指环(Der Ring des Nibelungen,1876)
    • 莱茵的黄金(Das Rheingold,1854)
    • 女武神(Die Walküre,1856)
    • 齐格弗里德(Siegfried,1871)
    • 诸神的黄昏(Götterdämmerung,1874)
  • 帕西法尔(Parsifal,1882)
管弦乐改编
  • 格鲁克歌剧《依菲格尼亚在陶里德》序曲 重新配器
管弦乐
  • C大调交响曲
  • 浮士德序曲
歌曲
  • 5首魏森东克的歌

不知道有多少人能认真地看到这里,但为什么Twinsen选择瓦格纳作为第一个分享的点。其实原因比较多,最早是因为在初中的时候地摊上面买的一本书——《心之唱法》。于是我被里面的一句话所吸引:“真正美妙的声音是来自于灵魂的深处。一个哑巴依啊中所流露的灵魂的共鸣总会比一个追逐于钱财的名歌手的敷衍歌声更能让人触动。”,自此就记下了这个名字——瓦格纳。其后也更加引发了对音乐的喜爱,加入校的管弦乐队;还有后面的Band队。

其次的就是瓦格纳的争议性,这个也就要说到我们部门近期的基干会议晚上是一个音乐分享会。开篇的时候教授问:“好的音乐可以富国兴邦,坏的音乐可以亡国灭族。这个观点有多少位同学同意阿”结果我成了举手三个人中的一个……于是会后我单独找到教授聊这个话题,教授与我讲起了孔子;我脑中就浮现了在封神榜和论语当中的山歌暗含社会问题映射的故事。接着我说到:“教授,那其实这个是比较偏远的例子了。为什么你不用一些更有针对性地例子呢?比如说瓦格纳。"教授笑着和我说:”既然你都能说出瓦格纳了,你也很清楚这个例子能很容易的说出口么?“我无奈的笑笑,确实瓦格纳是个非常争议的人。从尼采对瓦格纳的评价就可以最直接的看出来。另外的就是后期希特勒是非常的喜欢古典和歌剧,以至于在二战期间德国轰炸机上面要装上高音喇叭然后一直播放着瓦格纳的《尼伯龙根的指环》第二章——《女武神》里面的女武神出骑[点击收听]。让自己的征伐是以神的名义的,鼓舞军队的士气和心理上抑制对手的反抗。

最后一个选择瓦格纳的原因是我们每一个人至少会有两次与瓦格纳打交道,但是你却可能一辈子都不知道你和他是那样的相熟。一次是我们的大喜——结婚,另外一次是我们的大悲——去世。因为这里有分别来自歌剧《罗恩格林》的婚礼进行曲[点击收听](此为改编成歌剧合唱的版本)和《诸神的黄昏》当中的葬礼进行曲[点击收听](此为节选齐格弗里德之死与葬礼进行曲片断的版本)

文章的最后,想引用在音乐团队里面的一句话作为结尾:”不管你是什么人,就算8岁到80岁,你离不开音乐,你不可能不被音乐触动你心中那根弦。“

评论加载中……

Recent

菜单加载中……
Index